凸透镜还是凹透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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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厨本格

硅基生物

我的生活只有一个问题:潮汐什么时候完结(跪

【雷安】风暴与潮汐(16)

游侠雷狮x机甲设计师安迷修

环太平洋AU

我真的太喜欢机甲了!

大量OOC预警

 

目录在此 


第十六章:渐入佳境

 【码字时候还卡了了一段时间、接着写的时候中间内容还出了bug,刚刚看过的朋友有兴趣可以再看一遍

orz神志不清了】

“我觉得这么大的雨还答应和你出来接人,真的是个愚蠢的决定。”

 

“那是你的弟弟,雷狮。”

 

“我很确定我们兄弟俩不需要这些虚头巴脑的客套。”

 

一步之遥的门外大雨又一次的光临了这座建在海边的基地。隆隆的潮水声和尖锐的风声在耳边盘旋,一眼望去深灰色的雨云笼罩了整个视野,只有暖黄色的照明灯穿破雨幕和空气中蒸腾的水汽切开阴暗。安迷修怀疑自己昨晚选择和进行雷狮开诚布公的谈话是个错误的决定,如果他知道这会彻底消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而让雷狮变成一个得寸进尺的混蛋的话。

 

当然雷狮本来就是个混蛋,考虑到自己被他胁迫着帮他理了一个早上的行李——直升机上螺旋桨翼搅动空气的巨大噪音和上升气流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引导员挥舞着双手的信号棒指挥着这架因为暴雨姗姗来迟的直升机。

 

那上面载着他和雷狮今天等着的人。

 

安迷修从门边的大桶里抽出一柄已经湿了的大伞,并且用眼神威胁雷狮拿上两把伞。

 

“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和您弟弟卡米尔的和谐相处,劳您大驾,雷狮阁下。”安迷修故作恭敬地嘲讽着雷狮,抢先一步踏入雨中,准备去履行自己的职责。

 

雷狮抿着嘴唇,无言地摇了摇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雷狮和安迷修闪避着露天平台上因为大雨看不清路而横冲直撞的工作人员们。直升机的螺旋桨没有减速,这不是一趟单纯的载客旅途,里面还有一部分被紧急运来的科研样本和其他材料。

 

从某种意义上那个男孩也是一件紧急货物,这个认知让安迷修的胃被搅成一团,一个……才20岁的大男孩,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在会议室里主动放弃副驾驶资格的那一番话了,尽管他并没有把话说完,而且事实上最后仍然是丹尼尔下达的最终命令取消了他梦寐以求的那个身份。

 

卡米尔披着一件荧光绿的防水长外套,鲜亮夸张的色彩简直就是年轻的代名词,大大的兜帽套在他的脑袋上,这使得安迷修看不清他的脸,男孩拉开了机舱侧门,低着头半蹲在机舱边缘,似乎在琢磨用什么姿势下飞机才能不会因为巨大的冲劲儿溅湿衣服。

 

察觉到胳膊下夹着的平板被人从后抽走的时候,安迷修慌慌张张地夹紧了手臂回过了身,雷狮面无表情地抢走了他的平板,并把手里的另一把伞递给了安迷修。“我觉得一个带着雨伞解决他人与水火之中的骑士形象可能比较符合你想要给他留下的好印象。”安迷修选择性地忽略了雷狮对于他执着于和卡米尔的初见的嘲讽,接过了对方递来的伞。

 

雨水拍打在帽檐上沿着防水布料滑了下来,卡米尔觉察到靠近的脚步,眯着眼抬起了头,出现在眼前的棕发绿眼的男人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略微驱散了一些这样一个阴冷雨天的寒冷。

 

“暴雨耽误了飞行速度,希望你在直升机上没有太无聊。”安迷修笑着递过手里的伞,看着它在卡米尔的手中打开。“我是安迷修,斯莱普尼斯号的技术顾问。”

 

卡米尔点了点头,巨大的黑伞向后靠去,夹在了脖子和肩膀之间,男孩没有遗传到他哥哥的身高,比安迷修还要矮一些,“你好,……顾问先生。”卡米尔有些纠结于对安迷修的称呼。

 

“叫我安迷修就好。”安迷修微笑着往旁边迈了一步,为兄弟俩腾出些空间。

 

“好久不见。”雷狮语调平淡。

“好久不见,大哥。”如出一辙的语气。

 

安迷修挑了挑眉,视线在两人头顶逡巡一圈,示意雷狮可以带着他们回到室内了。

 

 

 

卡米尔跳了两下震掉了外套上的雨水。雷狮拍亮了电梯的按键,传送装置运作的机械声在电梯门后想起。“所以我后面的安排是什么?”卡米尔双手插兜,看向雷狮。

 

电梯门在他们面前打开,三个人走了进去靠着侧壁排排站好,安迷修贴心地按着开门键,等着和他们同乘一梯的工作人员把要送到研究室的新器材推进电梯。“我们先去指挥官的办公室,丹尼尔长官会当面和你沟通之后的事宜。”

 

电梯里进进出出换了几波人之后,他们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走过最后一个转角,丹尼尔的书记官已经在办公室外等着他们了。雷狮看到书记官轻轻敲了敲门,丹尼尔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请进。”

 

“你好,卡米尔。”丹尼尔在看到他属意许久的副驾驶时眼神一亮,口气亲近地向卡米尔打了声招呼:“我是基地指挥官丹尼尔。”

 

“您好,指挥官先生。”

 

“别那么客气。”丹尼尔笑眯眯地说道

 

他走到一旁打开了咖啡机,“我这边没什么好茶,希望你会喜欢咖啡?你们需要糖和奶吗?我想我们会需要花一些时间好好谈谈。”

 

安迷修眼巴巴地看着丹尼尔往机器里加了一勺新鲜的咖啡豆,想到研究室里那几台永远排着一长串马克杯的咖啡机,心里小小的羡慕了一下。

 

“不了,我的东西还没理完,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雷狮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丹尼尔的好意,指挥官却对自己得力干将的桀骜不驯毫不在意,随意地挥了挥手,从冰箱里拿出两块小蛋糕。

 

“那么安迷修你想留下来和你未来的副驾驶聊一聊吗?”

 

“呃……我想……”安迷修还在犹豫,雷狮一定替他做了决定。“不留了,东西一大堆,我还指着他帮我一起理呢。”雷狮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浮灰,“走了。”

 

雷狮站在台阶下抬头望着安迷修小心翼翼地合上了办公室的门,那人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准备自己离开,轻笑一声伸出手臂拎着那人熨平挺括的后领把人拖回了身边。

 

安迷修趔趄着倒退了几步,被雷狮逼着背着身子往前走了两步。在把自己绊倒前,他挣脱了雷狮的手臂转过了身,皱起了眉头:“放手。”来来往往的人看到这两个吵吵闹闹的家伙见怪不怪,瞥了两眼就步履匆匆地赶往自己的目的地,冷色的照明光线刺得人眼底发涩,奔波不息的人流无意逗留。

 

雷狮从善如流放开了手。安迷修挑眉:“我以为我们各自还有事要忙?”

 

“但是在你干自己的事之前,得先帮我一起把东西理干净。”

 

“我知道你说的是客套话,更何况那是你的东西。”安迷修语气平平,忍不住在“你的”上面加重了语调。

 

“真是抱歉,我想你可能需要教教我这两个字怎么写?”雷狮笑得可一点都不客气。

 

安迷修在心里哀怨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和雷狮并肩而行。好啊,这不是什么送前任搭档最后一程,只是防止雷狮这个家伙到时候在理东西的时候把他的一些东西裹走了而已。

 

 

 

卡米尔看着自家的大哥和那位技术顾问离开后就转过头看向了正哼着歌在有些嘈杂的咖啡机边准备食物的年轻指挥官,那头标志性的白发并不显老,配上他常年挂在嘴边的微笑,往往在别人眼里多了几分温柔和善与安定人心的作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好糊弄,一个指挥官可不是你能轻易糊弄的。在大多数情境中,年轻意味着气盛,意味着不知进退,容易揣摩,但一个带领大家防守海岸线长达十五年的指挥官是上面提到的所有词的绝缘体。

 

他想到雷狮在这半年里和他来往的内容,心头的思绪微微一滞。

 

事实上,他们俩之间从不避讳去谈论雷狮那个还没影的副驾驶,丹尼尔留着雷狮在身边的心思几个聪明人都心知肚明。两个人都曾主动在谈话的过程中提起这个话题。卡米尔也曾向雷狮主动请缨,希望由自己来担任他的副驾驶,却被雷狮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然而时至今日卡米尔即使已经站在了这里,他也还没有猜透他大哥的想法,他的拒绝究竟是那种拒绝?是自信一定能找到非血缘同步的副驾驶,还是拒绝自己年轻的弟弟担任他的副驾驶?

 

卡米尔撇下了嘴角,思绪放空。

 

没有比与值得信赖的兄长并肩作战更能激励一个年轻男孩的斗志,尤其是当你拥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传奇的大哥,他当然是不想放弃这样一次机会的。尽管在布伦达牺牲后的半年时间里,当时刚刚进入学院训练的他没能得到准许第一时间过来探望,但半年后趁着学习暂时告一段落他抽出了三天来看望已经随着丹尼尔搬到了凹凸基地的雷狮,而他的大哥不出人所料地很快就从创伤后的状态中逐渐恢复过来。

 

但雷狮真的恐惧过吗?他依然在恐惧吗?他一直没能问出口的问题如今依然在他心里打着鼓。

 

雷狮出事不久后卡米尔开始了第一次怪兽模拟训练,当他的临时搭档在模拟仓内放声惨叫时,卡米尔从没有这么害怕过,也从没有这么坚定过,同伴凄厉的叫声让他第一次品尝到了恐惧的滋味,令人舌根发麻。

 

他最终和搭档一起干掉了那头数据模拟的怪兽——毫无疑问的结果——恰好是雷狮和布伦达当年首战的那一只。为了他自己,也为了雷狮,他一定能做到这个。

 

咖啡机那儿的研磨声戛然而止,和涓涓水流声一起盘旋在屋子里的是咖啡的香气。卡米尔抽了抽鼻子,在心里赞许一声。

 

丹尼尔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或许我们可以开始了?”

 

 

 

“雷狮阁下,能不能劳您高抬贵手,把你的衣服抱走呢?”

 

安迷修用屁股顶上了书桌抽屉,手里抱着雷狮的一些杂物,他东倒西歪地走过满地的纸箱子,把手里的杂物丢进了角落的一个纸板箱里,东西噼里啪啦地掉了进去,几乎不像是整理倒像是在销毁,安迷修搓了搓手,心里一点内疚都没有。他转头看到了雷狮正蹲在床边,单膝跪着,两人的双人大床上摊着许多即将被搬走的衣服。

 

“我以为你的语文成绩应该比我好。”雷狮头也没抬。而安迷修已经厌倦了这种含含糊糊的讽刺和哑谜了。

 

“该死的,给我动起来,把你的垃圾都给我搬出去。”雷狮偏过脑袋抬起了眉毛,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如果愤怒真的有火焰一般滚烫的温度的话,他觉得自己现在张嘴就可以把雷狮烧死。

 

“刺啦”一声,安迷修猛地扯开了手里的胶带卷,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火气撕开一个口一样,他跪在瓦楞箱上沿着中间的缝隙平整地贴好了封箱胶带,来回用力按压,指腹上不小心粘上了一点黄色胶带上的颜色,粘腻又恶心,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安静的宿舍里能听到安迷修响亮的吸气声,用力地搓了搓手指,希望能摆脱手上脏兮兮的胶带残留。

 

雷狮蹲在床边,眯着眼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忙碌的技术顾问,他突然间意识到在这偌大的前线基地里,在对于卡米尔的到来这件事的感情上感到不满的不止他一个,现在这个站在宿舍另一端,对着封箱带撒气的男人可能是他在这件事上唯一的同盟了——尽管他什么都不说,还押着雷狮冒雨去接他的弟弟,笑着给人递伞打招呼。

 

安迷修不承认也好,没察觉也罢,但是他对于卡米尔的看法或许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平和。

 

沉重的实心水泥墙几乎隔绝了所有门外的声音,只有安迷修手里的胶带孜孜不倦地扯出声响,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心里的怨气和怒火一点一点发泄干净似的。

 

“我们先搬一趟吧。”安迷修顿住动作:“等我把这一箱贴好。”

 

 

 

他们俩抱着箱子出门的时候已经临近日夜两班交替的时间,工作了一整天的劳碌命正陆陆续续地回到宿舍,朝他们俩点点头就自顾自地走自己的路了。

 

雷狮和卡米尔的新宿舍离原来的房间不远,只是在那片区域的更深处,要转几个弯,为了搬东西,房门半掩着没有关死。雷狮和安迷修把东西摞在门背后,宿舍里还没打扫干净,卡米尔的两个行李箱正静静地靠在墙角等着主人回来,安迷修猜想这应该是丹尼尔的书记官才会这么周到。

 

他想起了当初下机时自己的手忙脚乱和雷狮的袖手旁观,不自觉地摇了摇头。雷狮正把他们搬过来的几个箱子往里推了推,给剩下的东西腾出空间,抬起视线觑了眼安迷修:“怎么了?”

 

“没什么。”安迷修摇了摇头,在心里没来由地又叹了口气。

 

 

 

“你觉得卡米尔怎么样?”

 

在打理最后剩下的一些杂物的时候,安迷修发现内室的杂物架底层上放着两个中号纸箱没有任何标记,封箱带贴的好好的,没有打开过的痕迹,他眨了眨眼,确信自己应该没有这样两个箱子。

 

那应该是雷狮的了。

 

“你说什么!”安迷修抬起头大声回应着雷狮的问话,手上不停,小心地把那两个箱子拖出角落。纸箱子上很干净,也没什么灰尘受潮的痕迹。安迷修不爽地把其中一只抱在怀里,从地上爬了起来掂量了一下,不是很重,应该也不是书本之类的东西。

 

平息了的郁闷又像气球一样在胸口鼓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有些埋怨雷狮。为什么不拆封这两个箱子呢?就好像早早就料到会他们俩会失败一样,若说是无意,这没有开封的两个箱子倒像是某种预兆,昭示着某个早已确定的结果。

 

他耸了耸鼻子,撇下嘴角抱着箱子走了出去,雷狮正在收拾几个没用上的纸箱,把他们拆开压扁塞进他们宿舍里(现在是安迷修的了)鞋架和墙壁的夹缝里。

 

“应该是你的?”

 

雷狮转过身来,然后微不可察地僵住了身体,他默不作声地接过了安迷修手上的箱子放在一边,然后擦过安迷修的肩膀往里走去。

 

“我说,你觉得卡米尔怎么样?”

 

安迷修微微皱起眉头,思考着妥当的回答。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真实感受,即使安迷修把那些浮躁的,粘腻发苦的情绪扫进垃圾箱,但是还是会在心里留下痕迹,而他不是那么想让雷狮知道。

 

他直觉认为这时候说实话对彼此都不是什么合适的选择。

 

“我想你在这个问题上犹豫的够久了,需要我给你安排一位手语老师吗?”

 

“我没什么想法。”

 

安迷修弯腰捡起地上的废纸垃圾,随手丢进角落的垃圾箱,抱起箱子和雷狮又一次出了门。在他们几次往返的这段时间里,走廊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食堂早就开饭了,直达电梯连接着饿死鬼们的巢穴和食物搭建的天堂。

 

雷狮满脸的不相信甚至都不做掩饰,但安迷修知道他不会刨根问底,自己的答案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和一种拒绝。“我想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以后我才能做出合适的评价。”

 

当安迷修把自己怀里的东西递给雷狮,最后打量了一下两位驾驶员的宿舍,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嘟囔声。

 

“油嘴滑舌又官僚主义,”雷狮哼了哼,不屑几乎从他呼出的气里化为实体,“丹尼尔不找你做他的发言人真是屈才。”

 

安迷修翻了个白眼。

 

“走吧,一起去吃饭。”雷狮用脚把几个垒成一堆的箱子往里踢了踢,地板上磨出“沙沙”的声音。安迷修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我顺路回去拿一下ID卡。”安迷修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并拢又分开,分开又并拢

 

 

 

安迷修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屋子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等会儿要问雷狮把他手里那把钥匙要回来,钥匙圈上的小坠子是一只怪兽,是安迷修当时第一次单人模拟时打败的那一只。雷狮手里的那个是一只卡通版的小怪兽——也是安迷修送的。其实当时他给雷狮买的是另一款挂件,是他和布伦达当年首战击败的那只代号“巨人”的怪兽,那只卡通版的是他买东西送的抽奖机会里抽出来的安慰奖,软软的布偶挂坠,当时就被安迷修随意的丢在桌上,结果却被雷狮捡走了,而自己挑的那个钥匙圈现在还在书桌抽屉里。

 

屋子里一团乱,少了一个人的东西,双人宿舍里空荡荡的。雷狮搬走后,那张大床就彻底归他了,还有那些空荡荡的柜橱架子。安迷修嘀嘀咕咕地在自己被雷狮翻得乱糟糟的东西里找着自己迷路了的身份卡。

 

当他终于从桌上摇摇晃晃的书堆底层翻出自己的身份卡时,那对危险建筑终于倒塌了,安迷修头大地看着那倒了一地的纸张书本,不耐烦地咋舌叹气。

 

正准备叫雷狮等他一下的时候,他回过头就看到卡米尔正和雷狮在来往的人流中说着话。

 

他突然觉得还是叫格瑞给自己带饭比较好。

 

“呃……雷狮,”安迷修敲了敲自己的门框引起注意,“我觉得我还是不去食堂吃饭了吧,白天搬东西花了太多时间,我得赶工作进度,关禁闭这么多天还有好几项东西等着我做决定呢。”

 

雷狮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想不差这一个小时?”

 

安迷修没有说话,直直地盯着雷狮眉心——一个让对方产生你正在直视他们的幻觉的小技巧。

 

幼稚而且不负责任,安迷修心里默默地批评着自己。

 

当一切好不容易就要步上正轨了,他可不该这么掉链子。安迷修想着自己这么目不转睛的样子有点蠢,移开视线看向了雷狮身后的卡米尔,微微笑了一下,当作招呼。

 

“好吧。”雷狮带着卡米尔转身离开,“我让格瑞给你带饭。”他退让了一步,在安迷修思考着怎么说服他的时候。

 

安迷修挑了挑眉,看着兄弟俩离开的背影,嘴角垮了下来。

 

TBC


废话po:


真的很怠惰ORZ

不想码字,卡米尔真的太难搞了,这小子怎么这么难写!删了写写了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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